梦境就此结束,从此绝地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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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yfarer who still alive now a Transformer ,used to be a Dreamer comes from Black River who lost her memories in dreamsca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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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任务是弃坑修行!

三重佐恩——第一重门

m梦

四点钟走马灯-子夜:

“就昨天你那臭脾气搁动画里还不抵当时的影山了吧?身为指挥的位置自己心理受挫的事拿来跟唯一能接你的梦的人撒气吗?多大人了小孩子气又犯了吗?”——佐恩这么半开着玩笑对我说,一晃多少年过去了。




三重佐恩




昨天我盯了孤爪研磨很久,在那之前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盯着那样一双眼睛很久很久了。


关掉了小排球的视频。我回到屋子里一个人撕心裂肺地哭嚎着,毫无顾忌地通快递哭了一场。反正家里没有人,只是直到家里人回来了,我也没能忍住,呜咽着睡了,清晨湿着眼醒来。


我想起第一次遇见佐恩的场景了,那场景至今仍旧心如刀割。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会对梦里的记忆像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样,感到痛心——尽管当时的我完全不明白怎么回事也没有如今的体会那么强烈。尽管,我想别人也许只是不会说吧……尽管,我也好想被体谅啊,算了,自己扛着呗。


只是。


初中的我看着那连续的梦里的——那个依附于黛静身上的我,她期待了很久的也是那时的我以为会是故事的最终幕后黑手领头人的白的劲敌——竟然是这么个文弱而伤痕累累的家伙。他躲在自己一手创造的最安全的藏身处却没有好好恢复自己的实力,而是用那将皮肤抽出炙热鲜红的口子的鞭子,在他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后背上再次鞭笞出新的血的口子——那口子正对着闯门而入的我,我看呆了。




那年的我,在梦的外面是初中生,从刚进那五十人的美术班的倒数第30名的综合成绩被老师瞧不上的人突然蹿升到班里稳坐前十的人。我心中的梦在吼着,我撕扯着心中黑色的火焰将白再一次罩在自己身上。我希望学习直到自己有能力去将那个梦写出来。




那时候的我怎么都不会想象得到,未来等着我的是什么。


那最后一次,白为我全力以赴地绽放了自己的光芒,之后便陨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我的光。


那年初二的时候班里的全部人对我刮目相看,然而那个在梦里哭泣的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我在那一片掌声中发呆了,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心底的梦已然在手里化成了汤子——白死了,黛静活不了多久了。我呆呆地望着那群呼喊着的同学们很久很久……


我早就忘记了那样奋力拼搏到最后也无怨无悔的陨落的黑与白在现实中的样子了,忘得一干二净。因为黛静死掉了呀。我这样对自己说。我自以为不喜欢那个初中的班,却不知道那将是我最后一次面对那么好的班了。命运为我狠狠地上了一课。当年不明白那个曾经最英勇的被歌颂的人为何会对自己做那种残忍的事的我,根本不明白那时候的我在对自己与自己所爱着的一切做什么。




昨天,我又一次重温了那鞭笞的自责的心。只是,那将是最后一次了,我认真地对自己说。




“就算身兼对战中的头号攻击者,不论如何也不能让队伍因自己过快而被拖累,别忘了——我的位置还是操控者。”




“无法为爱着的人与一切照亮前程是我最大的耻辱!”




守护着布莱克家族所发现的世界秘密的遗产的——七圣士最后的良心。




今天早晨一巴掌被佐拉的怒吼拍醒的我所听到的佐拉的声音与当年萨纳身边那最后的佐恩的吼声重叠在了一起。那是很久远的事了,然而直至今日,萨纳的记忆才在脑中浮现——被曾经第一次见到佐恩的黛静的记忆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一重佐恩




“万万没想到呢,那两个孩子啊……真是的。”


玛丽笑着看着丈夫。


身高只到那魁梧的身子的肩的黑发怀卷女人穿着与那大肩膀上一样的白大褂。


他们是无名的旅人。


上个世纪他们悄悄地在这个梦的土壤混沌的上空劈开了一个口子落了进来。


“这个梦有戏,要一帮到底啊。”女人的声音说道。


“嗯,没问题是快料。”男人的声音说道。




前天的我又做了一个曾经的曾经,我以为是记忆的梦,只是这一次那个梦与以前有所不同。


我梦见:我又来到了黑川——那个被我取名“前世今生——小时候的世界”的梦系列里的黑川。在我家出了离家最近的大院南门有一条河,梦中的那条河是连接冥界与人间的河。那条河在院子门口成Y字形融合,融合口错从复杂地立着几个位置奇怪的仿佛是被车轮子压出来又被太阳爆过的桥,那些桥如我手心底的纹路一般画了个船帆形,中间围着一件破旧不堪的小房子。那房子身后是Y字的岔口,两边灯火阑珊都有人家住着,而小时候的我常常做梦梦见自己在Y字岔口那边的人家中串门行走的场景,我轻易地在将岔口房子包围的桥上走着,躲开岔口路上的人群与车,在岔路口两边不同的阴间世界穿行着,只是每当我像身后汇集起来的河流望去的时候,梦便醒了。




前天如此激动着的我,从那场梦开始有了一种神奇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之中盛开了。那个梦里,伤痕累累的我一跛一跛地朝着Y字的汇合处走着。还记得吧,上一个最近的接着这个梦的前世系列的梦里,爸爸带我从大院正门开车出来要见医生的,那时候我看见了两个妈妈,那时候我看见了歪着断掉了脖子的老农对我挥舞着竹刀,我的害怕使得爸爸决定带我离开那个家,而妈妈却在出门的时候——被我发现竟然有两个?我喊着爸爸他却无动于衷。




后来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前天的梦尽管本应该很压抑的,然而我却很坦然地做完了。梦中我从汽车的那条Y字形的右岔口的正门那条马路沿着河,浑身滴着斜地蹭过来,朝着河口,过了河口。我遇见了那个长得像现在的我的模样的人——或者说就是那个通过附着在那个有意模仿佐拉的我身上才得以出现在那个前世的梦中的旅人佐拉,她救起了我,为我包扎了伤口。




我想起曾经有一场突然闪现又消失的梦里,我已主观视角看感觉自己躺在战火硝烟中的山洞口里,我睁眼看见躲在山洞里盯着我的黛静那坚毅的眼神,她说着“等等外面还有人要救我一会儿就回来!”就冲出了防护山洞。我回头望着她视线便咔擦一声切回了黑色,后来我醒了也只能记住那一大团梦中的那快醒了的清晨看到的那一点。




我想起之前倒数的最初的有生以来第一个血腥的梦之后的第二个血腥的梦——前阵子,那个前世的梦不知为何变得像个地狱。那第二个血腥的路中,不知是长得像黛静的佐拉还是曾经的玛丽为我劈开了眼前的血路,我们按照实现约好的手里拿着剑挥舞着冲出身后跟来的行尸走肉的浩荡大军,我们跳到了眼前堵住去路的墙的上边然后仿佛是约定好了的各自向两边跑开。“我得跟你走不同的路了,约定好再见面啊!”仿佛知道我们一定会画个圈回来见面一般的我点着头向着无尽黑暗的左边跑开消失了,而同时右边的那个导师也跑开了。于是梦就醒了。




那第二个妈妈穿着好像是现在努力配合我的风格的妈妈,那门口爸爸说是真妈妈的妈妈穿着紫色棉袄笑着坐在院子外的土坑上笑着跟对面不知有没有的另几个人聊着天——分明独自聊着天的人群在她身子的左面她却愈是向前看着眼睛笑成一条缝,根本不懂在干什么。而曾经带着我穿过前世的四度空间的被我称作“可以穿越一切的阴间的母亲”与那个真的冲出了阴间将在画室被循环的永无止境无法醒来的梦中,用她冰冷的手指将我戳醒的母亲,她嘴里似乎永远只有一句话:“走,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也是那个母亲,小时候的梦里她一直带我去很多很多有趣的地方——仿佛真的是梦里的我的母亲——或者说那个我心中渴望的母亲吧,那个在这个现实世界中陪伴我小时候的那个母亲,在小学三年级转学后再也不会发自内心地笑了的母亲。我明明记得那年为了梦与画画转出院子小学的我至今都记得那一年似乎发生了很多根性的改变——家前面的马路的行驶方向整个都改编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人去世了,好像有什么人上任了。只是后来的我问妈妈,她什么都不记得。我总觉得,我是不是穿越了啊——生病的我再一次回味了在平行世界里的同一刻游走——在时间的经纬线上任意穿行的感觉。




那个人为我包扎好了伤口,她手向着那滚滚河水一挥,隔着那铁网捞出了一条蹦出来的鱼——那条鱼,一条通过鱼鳍连起来的两条鱼。直到此刻我写它的时候才想起了高考还是中考前上补习班里的一个地理老师为我们讲着的名叫“双鱼玉珏”可怕故事。后来那个老师怎样了我不清楚,只是那时候她讲出来的我并不稀罕——曾经在电视上的纪录片里确实有这个事实的记载。只是我早已无所谓梦与现实,谣传与真相之间的区别了。我放弃了那无意义的挣扎。




我看着那个双鱼。那个为我包扎伤口的人蹲下拾起鱼,我也猫下腰看着。




我想起曾经前不久我被噩梦缠身无法睡觉一气之下起床将窗帘拉开,面对着打开的窗子外面下着绵绵细雨——一直从月光下到了黎明的细雨,我对着外面呢喃着唱歌。那个我渴望再一次踏入仙境。我任由脑子坐着恐怖的白日梦——我穿越在迷幻色彩的玻璃与镜子之间,每一面镜子里都上演着意识流般的噩梦——我抛弃无法奔跑的身体任由她被那个空间上的绳索上吊挂死,我穿过一面又一面镜子与玻璃组成的梦的隔间我寻找着曾经那个节点。只是怎么都找不到。时不时的我看到佐拉他们围在躺在病床上的黛静纠结着,佐拉将镜子摔碎一次次扔在黛静的心口上,其他人惊恐着,佐拉却很淡定。雪问只有这样才能让她醒来吗?佐拉默默地说:“只能这样了!”一次又一次心被镜子渣戳碎划开一道道血口——与此同时我穿梭在那一个个折射着不幸的镜面世界中,我喉咙里呜咽的被藏在春风细雨中的歌声为那个在梦中努力奔跑着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回到梦中的那个我开辟着一条路——就像是曾经那个梦里的人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想起,很多很多事,模模糊糊的一闪而过。




那天,放假前的某一天。我试图写出作为旅人如何在不同世界中穿梭的进本信条指南的大框架,我熬夜一直到了次日五点。我出去开心地洗手,从宿舍洗手间出来,我在身子右边穿过上升的走廊的一瞬间感觉自己的眼睛仿佛变成了屏幕——仿佛真的有电视刺啦一声,我以莫须有的直觉向右转身。惊呆了——我以为自己真的成为了黑客帝国中的某个人,我伫立在那里,腰往上向右边扭去。我看到眼前仿佛闪屏一般出现的黑色人影—那是没有厚度的边的黑色,它从不知什么时候仿佛变得无尽的走廊底下用奇特的痕迹走了上来,它与我面面相觑。它的形状仿佛小孩子画的可爱的鬼,甚至让我不觉得恐惧反而有种想把它画出来的冲动。带着奇特到忘记了自身的恐惧的心情的我一直盯着它直到它自己消失。后来的几天我很害怕。我试图封住自己的嘴又忍不住和身边的几个人说了这件事——毫无例外他们都要么无视要么不相信,或许是真的不懂要怎么说我吧。




我盯着那个人,她用一拔小刀将双鱼的鱼鳍划开,这条双鱼已然成为了两条鱼。右边那条鱼竟然在干燥的漫着尘埃的地面上漂浮起来,它正对着我游过去——或者说漂浮过去也不为过,只是它在蹲着的那个恩人膝盖前停住了,它呆呆地望着我。那个人拿起蹲着的身子左边的那条悬浮的鱼,她将那条似乎是增生的鱼的肚子剖开,里面窜出了白色和黑色的没有边的魂一样的东西——和那次我亲眼所见的一样!那两个东西飘走了,似乎黑色的留了一点钻了回去,只是那个人已经将鱼皮合上了,里边似乎有字条——我忘记了是我后来臆测的还是当时真的有。那个人起身将两条鱼分别扔回了河里,它们欢快地顺着河游走了。此时的我脑内闪过那个划着大字步伐走在大街上唱着姥爷才看的电视剧里的歌——“大河向东流啊!……”那样欢快的场面。只是那个恩人刚站起身便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她一手揉着头发对我说:“哎呀!忘了!你身上还有鬼,刚刚没剔除干净!”我站起来仰望着她——那个矮个子的小正太一般的我只到她腰部往上一些。“起身也没事,也没关系。你没问题的!会好好活下去的!那一点鬼没事的。”说着那个恩人向我摆了摆手,后来就忘了。似乎是,我们都走了吧?前脚跟后脚地顺着那川流不息的河汇合的前方的宽大的白桥走去。




玛丽靠在丈夫身前看着两个孩子——小布莱克与佐拉在图纸上钻研着争吵着。那两个孩子想到了一个可以阻止他们的仙境分裂重组的办法。这是那个世界的任何其他人无法做到的。不过其实不论怎么阻止分裂重组还是会发生的——只是最大限度的降低人们忘记初心的幅度罢了。




不过那两个孩子不知道,彼此之间其实有个人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但是她生在这个世界,而且——她的初心强大到任何分裂重组的梦境都无法将其击碎——她从父母那里继承了旅人的品质,并且有个家伙一直,永远帮着她,与她一起成长。那是这个世界的我的影子——黑。那个梦中没有被强行拉出去擅自留在我体内的纯黑的鬼。




“它似乎挺喜欢你的嘛……”我仿佛听到了玛丽的声音,那时候似乎佐拉还只是个婴儿。




曾经有一次我做梦梦见了妻子佐拉与丈夫佐恩的前世——其实就是我所知道的这个佐拉的母亲玛丽与同我所知道的这个佐恩长相相似的佐拉的父亲。他们前世生活的地方——似乎就是那另一个梦的世界——那里曾经只有我一个人,曾经陪伴过我后来走丢了的妈妈,曾经第一个闯进来的出现在那个世界里的我的手机中的心友的短信,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的人了。直到那次梦我才知道佐拉的父母曾经住在那里。梦的细节我忘了,只记得因为什么迫不得已的暴乱,还未结婚的玛丽的丈夫死在了隔离带对面被警察与各种各样的人拖住的失声哭喊的妻子面前——亲眼看着丈夫被杀死了。后来玛丽一直在哭。但是却坚强地独自活了下去。“我在另一个世界等你。”丈夫最后的遗言,记得是这个。




写字的刚刚,妈妈递过了疙瘩汤,要出门上班的妈妈再一次与我说,郁伤脾。你要考虑身边人的情绪和你的身体,跟你一起生活学习的人的心情,你得考虑到。我默默地点了头。无话可言,心如刀绞也再一次憋了回去——根本无法消化的东西就吐出来吧!总不能再次因此伤害自己最爱的人了。尽管,我也很希望得到帮助与理解,希望被爱着……只是,或许我身上的伤口,确实是只有自己才能愈合的。有些事,只有我自己才能面对,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替代。于是我继续写了下去。就算没有人看,就算没有人咽得下去,我也得写出来——不写出来死不瞑目。




我不知道那年高三硬拉着打死不信佛的我去五台山寺庙里迎着倾盆大雨的妈妈在佛眼下许的什么愿,我问那两个自称带路人的在空旷的暴雨下的寺院里唯二的两个工人打扮的人,为什么要母亲去看地狱,而我去天堂。我问那两个自称带路人的人为什么不让我去地狱,妈妈去天堂。那两个人笑着说小孩子哪能下地狱啊。




我不知道让我在佛面前许下自己想考的学校的妈妈,到底知道不知道,到底想不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我也不想再说第二遍,那个愿望,留作我与神的秘密吧。


其实,那根本不能算是愿望吧?


或许……




心在哭。


如同寺庙外的倾盆大雨。


那瓢泼的雨线下,


荷花的蜡烛没有被熄灭。


我记得的。




我想起曾经病好后没多久的那天清晨押开我的下颚钻进我身体的白色的光球。想起前天的梦里那飘走的白鬼,与留在身体中的黑鬼。




那条流淌在仙境之梦的黑川啊!


曾经的旅人顺着梦境的分离重组幻化的外形。


被怀特封杀的死里逃生的融化在黑川中做了河神的佐拉的意识与黑川融为一体。


被怀特强行掠走的鸦族的金发女人怀了被族人称为孽子的孕,尽管她也不想,她恨这个白伯爵与肚子里有着他的血的孩子,她向河里纵身一跳。


佐拉惊醒了。




作为将自己化身肉体的再一次机会她将那个孽子救了出来。佐拉是魔法师的孩子嘛。


只是,作为在自己策划之内的保险,佐拉为自己支付了代价——她忘记了过去的一切。


“没有真的消失的记忆,只有需要的时候它们才会闪现。”


我想起了曾经小时候的自己对自己说的话。




记得是十年后,那个母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穿越到了十年后的这个梦的世界,他们本来的家。失踪了十年的母亲早就被怀特所放弃了,那时候没人知道怀特是什么心情——作为掠夺者应当被憎恨,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觉得。




又过了三年,男孩被母亲叫去,母亲将之前河神送她的纸条打开告诉男孩子地址,说那里有个东西要托福他终生。于是男孩子顺着河流而下。他发现了一个破旧的小房子,里面有个裹着白布的婴儿。男孩的家里管教十分的严厉,面对马上就要被攻击的最后防线,布莱克家族要战斗到底!这样的家族没机会再领养什么了。于是母亲与唯二知道一点佐拉遗留给这母亲与被众人遗弃的孩子的秘密的男孩悄悄地喂养着那个婴儿。母亲给那个孩子取名叫萨纳。




这是后来的萨纳告诉我的。


那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另一个世界的我,我以为萨纳在说她自己。




那个男孩子,名叫佐恩。


他的灵魂与血液中既有布莱克的一份,也有怀特的一份。


还有旅人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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